陈玉壶犯嘀咕也是在想这件事儿。
都记在她名下,对孩子们是好,但是孩子们愿不愿意呢?
女孩儿是没办法,除了嫁人在古代没有其他的出路。
但是男孩子不一样,只要自己有能力,封侯拜相不成问题。
谁说的庶子不能当高官?没有这个要求吧?
那记不记到她名下就没关系了。
陈玉壶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她一副倦了的样子,林骥发话,“都回去午歇吧!
晚上家宴。”
陈玉壶转过头看向了林骥,她还没说话,林骥就说:“我去书房休息,不打扰夫人午歇。”
陈玉壶自然满意,但是又不想让林骥看出她的满意。
陈玉壶冷笑了一下:“那侯爷就去吧!
可别走错了,走去了秋水堂。”
陈玉壶一甩袖子,进了内间。
林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多年不见,夫人的脾气愈发大了。
下面的孩子们全都低头,不敢多看。
人都散去,陈玉壶就真的去睡了个觉。
她得好好保养自己,才能寿终正寝。
而林骥也真的去了书房,只是没忘了吩咐林管家,“给秋水院那边开库房。”
林管家看着林骥,无奈的躬下身:“侯爷,开库房需要对牌。”
林骥多年不在家,对家里的掌控力那是一点没有。
别说一个妾室了,就说他自己,想干点什么都得陈玉壶点头。
林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就份例之内,给她尽量用好的吧!”
林骥知道,玉荪是彻底被玉壶盯住了,他的夫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妇人。
林管家表面上恭敬的应是。
实际上心里想的是:秋水堂有什么好添置的?胡姨娘用过的都还放在那儿,搬院子的时候胡姨娘只带走了自己的爱物。
所以能添的实在不多。
这蒋姨娘要是闹起来,就等着夫人收拾。
毕竟胡姨娘有子有女,都住了秋水堂那么多年,蒋姨娘又凭什么闹?
下人们对这些弯弯绕绕更加敏感。
夫人明摆着不待见对方。
林骥其实也清楚这些,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
或者说不想管。
……
秋水堂。
蒋玉荪带着贴身的丫鬟站在屋子里,小小的屋子,一眼能望到底。
许久不住人,屋子里阴冷像是地窖一样。
他们回来的突然,如果提前通知的话,应该提前有下人暖着屋子的。
现在只能现烧,不说来不及,但是屋子肯定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站在冰凉的屋子里,看着窄小的屋子和一片兵荒马乱。
蒋玉荪的贴身侍女忍不住红了眼睛:“小姐,咱们好生生的,何苦要给人家做妾?
蒋玉荪倒是没什么表情,“我为什么给人家做妾你不清楚吗?”
“说到底,侯爷不能一直待在边关,如夫人到底也不是真的夫人。”
成不了平妻,那就是妾。
何况她心里也清楚,大雍朝风气如此,她本来也做不了平妻。
之所以还要问,不过是想要知道侯爷到底能回护她几分。
事实证明,她对侯爷的期待太高了。
面对正妻,他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或者说太过凉薄。
她不值得他当众驳正妻的脸面。
眼看着侯府不会再回边城了,那她这个边将之女当然就失去了价值。
因为看的清楚,所以蒋玉荪十分的冷静。
她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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