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马哥也好这口。
"张明是吧？
坐。
"他招呼我，眼镜片后面的眼睛亮得吓人，"你上午说的那些，能展开讲讲吗？
"我嘬了一口奶茶，甜得齁嗓子。
稳住，得把未来22年的互联网发展，包装成一个大学生的"突发奇想"。
"马总，您看啊..."我在桌上用奶茶杯摆出阵型，"QQ现在有用户，但没收入，对吧？
"马化腾苦笑："每个月服务器费用都快压死我们了。
""那您觉得，中国人最舍得为什么花钱？
"我故意卖关子。
"游戏？
""错！
是面子！
"我一拍桌子，"您想想，要是QQ能让人装逼，让人在朋友面前有面子，是不是就愿意掏钱了？
"马化腾眼镜滑到鼻尖："具体说说？
""比如搞个QQ秀，花钱买虚拟衣服穿身上，聊天时对方能看到。
再比如弄个红钻会员，名字排前面，还能踢人..."我越说越嗨，把后来那套增值服务全倒出来了。
马化腾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是见了鬼似的盯着我。
"张明，你..."他声音发颤，"我们团队上周刚讨论过类似方向，但没你想的这么细。
你一个大二学生，怎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操，演过头了？
"呃...我表姐在韩国留学，说那边有个sayclub就这么搞，火得一塌糊涂。
"我急中生智，"我就想啊，中国人更好面子，肯定更愿意花钱装逼。
"马化腾长舒一口气，眼神却更热切了："还有吗？
"接下来三小时，我他妈把腾讯未来十年的业务线全剧透了——当然包装成"个人猜想"。
说到QQ空间可以种菜偷菜时，马化腾直接掏出小本本记；讲到微信红包时，他钢笔掉地上都没察觉。
"等等，"他突然打断我，"你怎么确定网络支付会普及？
现在连支付宝都还没...""因为方便啊！
"我赶紧圆场，"您看网吧充值卡卖得多火？
要是能在网上直接充Q币买装备，谁还跑小卖部啊！
"马化腾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后背都湿透了，这比高考还刺激。
聊到太阳下山，服务员来催了三次，我们才起身。
出门时，马化腾突然按住我肩膀："暑假来深圳实习吧，就下个月。
"他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名片，背面写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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