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父女俩分着吃了这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晚上，何明月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
"回来时，她已经脱下了那套意大利手工高定礼服，又换了套廉价的地摊货，她抬头皱眉问道。
罗晨没说话，只是把文件递给他："等你回来签字。
""这是什么？
"她刚问出这句话，手机却响了。
赵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明月，画拿了吗？
江崴还等你一起去看星空展呢，等会儿错过了。
"何明月温柔地应了声，便匆匆签完字就走了。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罗晨轻声回答了她的问题。
"何明月，这是，离婚协议。
"第二章"爸爸，这样就算和妈妈离婚了吗？
"小玲仰着小脸，手里攥着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罗晨蹲下身，揉了揉女儿细软的头发："还要等一个月冷静期。
到时候，爸爸就带你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回来了。
"小玲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接下来的日子，何明月一直没有回家。
罗晨通过赵威的朋友圈，看着她带着那对父子参加画展、陪江崴参加美术比赛、出入高档餐厅。
每张照片里，她都笑得那么温柔，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表情。
罗晨一条条翻看着，只觉每一张照片都像钝刀割肉。
他想起五年前那场寒酸的婚姻，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甚至连酒席都没办。
这些年他每天打三份工，送外卖送到昏倒在路边都不敢去医院。
而小玲从会走路起就跟着他画肖像、发传单，就为了帮"破产"的妈妈还债。
多可笑啊。
何明月是在一个多星期后回来的。
门一开，她第一句话就是："收拾一下，我带小玲出去玩。
"罗晨愣住了。
她分明说过，她所有的画只会给赵威收藏。
怎么会突然转性？
想带小玲出去？
"不用了。
"他下意识拒绝。
何明月脸色变了变，还要开口，这时房东突然敲门，说来谈退租的事。
何明月皱了皱眉："好好的为什么要退租？
"罗晨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要带着女儿彻底离开，只说："想换个地方住。
"何明月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觉得这里每月800的房租太贵，便点了点头，开口道："你们出去谈吧，我看着小玲。
"罗晨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她毕竟是小玲亲生母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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