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墨突然大笑起来："太棒了！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谎言！
""你能证明吗？
"林小雨第一次表现出兴趣，锐利的目光直视程默。
程默迅速说出了四个人不为人知的细节：沈墨右肩上有个月牙形胎记，林小雨五岁时从秋千上摔下来留下膝盖上的疤痕，苏灵其实对芒果过敏却在人前强撑，陈昊每晚睡前会听摇篮曲。
四人的表情从怀疑变成震惊。
"所以，"苏灵眼睛发亮，"你能改写剧情让我和小雨在一起吗？
""不行！
原著里我和小雨是一对！
"沈墨抗议道，随即又陷入沉思，"虽然现在我更想当个自由的疯子……""重点不在这里，"程默打断他们，"问题是你们全都偏离了角色设定，这个世界可能要崩坏了。
""崩坏有什么不好？
"林小雨轻声说，"原来的故事很无聊。
"程默正想反驳，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满脸是血的男生跌跌撞撞冲进来："老师！
体育仓库后面……王强他们又在打人了！
"沈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校园暴力？
多么丑陋的人性表演！
我们应该去把它变成行为艺术！
"不等程默阻止，四人已经冲了出去。
程默暗叫不好，赶紧跟上。
体育仓库后面，五个高大的男生正围着一个瘦小的学生。
领头的王强是学校出了名的恶霸。
"住手！
"程默喝道。
王强转过头，露出不屑的笑容："哟，新来的老师？
这事你最好别管。
""暴力是最低级的表达形式。
"沈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彩色粉笔，"让我教教你什么叫高级疯！
"接下来的场景让程默目瞪口呆。
沈墨用粉笔在王强脸上画抽象画，林小雨播放刺耳的实验音乐，苏灵泼水，陈昊则朗诵即兴创作的讽刺诗。
霸凌者们完全懵了，他们从未遇到过这种反击方式。
"滚吧，"程默强忍笑意，"除非你们想明天全校欣赏今天的艺术表演录像。
"王强等人狼狈逃窜，但临走前，程默注意到王强眼中闪过一丝异常的清醒和恨意，那眼神让他莫名不安。
被欺负的男生感激地道谢后离开了。
沈墨搭上程默的肩膀："老师，我们的疯癫正义联盟首战告捷！
""我什么时候同意这个名称了？
"程默无奈地问，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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