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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说她才不是为了让慕容凛如愿。
“真是因为蛊吗？不是你内心在动摇吗？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年，你确实很爱我，可你登上皇位后，就已经暴露出你内心所想。”
“你曾经说过，晚晚啊，我是帝王，我身不由己。”
慕容凛说他不可能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些老匹夫会造反的。
从他动念头想要充盈后宫的时候开始，江晚就明白，他们之间的裂痕在扩大。
“你说过，你已经为我牺牲很多了，你说过，这个朝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你是帝王，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中蛊。”
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慕容凛已经都不记得了。
但是江晚清楚。
“杨芸儿下得蛊只是将你内心扩大，你早就厌倦了。”
“不是......的，我......没有。”
慕容凛想要狡辩，他说知道错了，他很后悔，他并不想要伤害江晚的。
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江晚经历那些。
每每想起来，慕容凛都想给自己一个了断。
他都做了什么。
“你对我的伤害真真切切，慕容凛，你不配得到我一句原谅。”
“不过，我不恨你，你在我心底早就没位子了。”
慕容凛听着这些话，内心悲痛万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江晚会走到这一步。
他猛烈的吐出好几口血，本来就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
现在更是被刺激的撑不下去。
慕容凛的命数快要尽了，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初遇江晚时的模样，她那样的明媚，像是一束光照进了他的世界。
“晚晚......桃花开了......我们一起......”
慕容凛死了，死在万分悲痛中，他被曾经自己最爱的女人舍弃了，从此以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不会再有交集了。
“你机关算尽又如何，杨芸儿，靠着那样的手段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懂什么。”
杨芸儿的声音都哑了，她说江晚不懂，“你不必用胜利者的姿态来炫耀，没有裴淮......你不可能赢我的......”
“你信宿命吗？”
江晚勾唇，说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裴淮确实做了很多，但她也做了很多。
杨芸儿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她曾经拥有过便已经很知足了。
“最后陪在......阿凛身边的人是我......我跟阿凛青梅竹马......你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本就该是阿凛的妻子......如果没有你......我们的路会很好......走。”
“阿凛，等等我。”
杨芸儿说黄泉路上有她相伴，并不会寂寞，她要一直追着慕容凛的脚步走。
“江晚，你永远慢我一步。”
“......”
“别听她胡说。”
裴淮过来捂住江晚的耳朵，说就当是犬吠了。
江晚笑笑，她早就说过了，自己不是什么脆弱的人，是她自己说要来的。
本来眼不见为净。
她只是有些执念罢了，如今全部都放下了，根本没有人能动摇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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