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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早在院外听了许久,她听着梁砚修母亲说的话,嗤笑出声。
心想,这婆母当真是愚蠢至极,竟然连这般离谱的谎话都说的出口。
她迎这梁母厌恶的眼神,缩进了梁砚修怀中:“大人,婆母是不是不喜欢奴家啊!
奴家好害怕呢!”
梁砚修母亲看着眼前的一幕,气得咬紧了牙关。
“梁砚修,你若是还认我这个母亲,就将这贱人打发出府!”
她冷声威胁。
梁砚修看着母亲,叹了口气:“母亲,儿子做不到!”
“你若是执意站在沈芜那边,儿子也没有办法!”
哪里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在执迷不悟。
梁砚修母亲气得捂住了胸口:“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名落孙山,姜宁是怎么对我说的!”
“当初,我们俩家已经结了亲事,可她为了嫁给更有前途的男子,直接抛下你不管!”
“母亲,阿宁当初也是被迫的!”
他一口反驳,看着怀中的姜宁,怜惜心起。
梁砚修母亲冷笑一声:“砚修啊!
当初,我看你伤怀,甚至不惜上门求她!
可她呢,她不仅放狗咬我,还说,咱家区区一个破落户,也敢肖像她!
甚至,还将为母赶了出来!”
姜宁听着梁母的指控,瞳孔微缩,眼神慌乱,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母亲,你怎可这般说我!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啊!”
迎着梁砚修质疑的目光,姜宁一脸委屈的道。
“母亲,这可是沈芜教你说的!”
梁砚修还在继续为她辩解,纵使心中有几分不安,他却还是站在了沈芜这边。
梁砚修母亲看着他被迷了心窍的样子,眼神也冷了,不再解释:“来人啊,将姜宁这贱人绑了,发卖!”
沈芜双眼瞪大,哭泣呜咽出声:“砚修,婆母为何要这般针对我!”
梁砚修看着母亲决绝的眼神,死死将沈芜护在怀中:“母亲!”
“我看谁敢过来!”
姜宁眼中有了几分得意得笑,她继续添油加醋道;“母亲,这么多年,我跟在砚修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当初,我为了替砚修孕育孩子,喝了数不清的汤药,要不是沈芜,我也不会没有孩子!”
她说的理直气壮,全然忘记了,当初,分明是她自己主动跳如湖中的!
梁砚修母亲冷笑出声,她厉声道:“来人啊!
将那小厮给我带过来!”
来人被绳子捆着,正是梁砚修身边的那个小厮。
姜宁看着他,忽然变了颜色,控制不住开始颤抖。
梁砚修母亲看着那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小厮,对上了梁砚修不解的眼神,她开了口:“还不从实招来!”
“老夫人,当初,我放狗撕咬大小姐,都是姜宁吩咐的啊!”
“你饶了我吧!”
“大人,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是姜宁,是她!
她勾引我!
还说我若是不为她所用,她就要杀了我啊!”
“那毒药是她吩咐我去买的!
是她要攀咬夫人的!”
那小厮一阵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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