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咖啡厅回荡，引来周围顾客的目光。
这笑声刺耳至极，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卑微。
他前倾身体，声音压低，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快感：“你知道吗？
她不是头一次了。
这个荡妇在我之前还有过别的男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震，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怎么，缺钱还是不甘心？”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扭曲成一个让我作呕的弧度：“要不这样——你的妻子你和我共同享用，你也可以来我的公司工作，我旗下正好缺个技术员，就当补偿你的付出和精神损失。”
我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升起，我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给他一拳，但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明智之举。
相反，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装出沉思的样子。
“王总，您这个提议…有点出乎意料。”
我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思考的意味，“不过，做生意嘛，什么都可以谈。”
王总明显松了口气，眼中满是得意。
他以为自己已经把我驯服了。
“这样吧，”
我试探性地开口，“我需要时间考虑。
不过，为了显示诚意，王总能不能先写个欠条？
或者给我点定金？”
“行啊，小事一桩。”
王总满脸轻蔑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和记事本。
他随手写了几行字，撕下纸页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的诚意，想好了随时找我，不过机会不等人。”
我看了眼欠条上的数字，远低于我的预期，但这不重要。
他起身整理西装，居高临下地补充道：“你应该感谢我，愿意花钱买你老婆，还给你这个机会。”
我把欠条小心折好放进钱包，站起身来，点头致意：“谢谢王总的时间，我会好好考虑的。”
转身离开时，我悄悄关掉了口袋里的录音设备。
整个谈话，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了。
03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脱下那件仿佛沾满屈辱的外套，从口袋里取出录音设备。
手指微微发抖，我将设备连接到电脑上，传输完成后点击播放键。
王总那轻蔑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你知道吗？
她不是头一次了。
这个荡妇在我之前还有过别的男人，，，”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暴雨倾盆而下，雨点重重拍打在玻璃上，像是回应我内心的波涛汹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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