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打我的女儿？”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的私生女！”
老爸瞪大了双眼，咆哮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我不告诉你！
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
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呀！”
沉寂了片刻，老爸扯着脖子大吼一声：“离！”
然后快步走进卧室，找出离婚协议书，“啪”
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妈妈想都没想，走过去拿起笔，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老爸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两人签完之后，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已经完了，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我站在一旁，呆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甚至都没有时间上前阻止。
我回头瞪着凌兮，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凌兮将手放了下来，轻轻舔去嘴角血渍，脸颊又红又肿，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胜利的喜悦。
良久之后，妈妈忽然开口说道：“志杰和月月跟我过，给你们父女腾出空间来。”
“随你便。”
老爸冷声说道。
月月吓得身子直抖，我在她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收拾东西去吧。”
我回房间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复习材料，然后走出了房间。
见到凌兮依旧安静的站在那里，我哼的一声，对她说道：“再见了，妹妹！”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声说道：“爸，对不起。”
“没你的事儿。”
老爸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学校。”
月月收拾完了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不住的抽泣着。
老爸将她搂在怀里，鼓励安慰了几句，然后望向妈妈，对她说：“尽快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妈妈表情冷漠的说：“明天下午吧。”
我和月月随着妈妈一同回到出租房内，妈妈看起来面色如常，一路上也没说什么。
由于我们是突然间到来，房间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有。
妈妈冷冰冰的说：“月月今天晚上就回学校，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让人送两张床过来。”
我们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先帮月月把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又帮她收拾了一下。
等忙完之后，见妈妈站在房门口，双手抱胸，面容冷漠的看着我：“你不是要考清华吗？行，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不敢有什么意见。
晚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一直熬到早上五点半，我爬起来洗漱一番，下楼买早餐去了。
妈妈见我买回来的早餐，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一起吃。
我低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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