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换了话题。
“什...什么？”
林小满猛地抬头。
“受益人是你，保额两百万。”
王力合上记录本。
“巧合的是，上个月你也买了一份高额保险。”
林小满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这只是理财规划...去年邻省有个类似的案子。”
王力慢慢站起身。
“女孩跳河，男友相救身亡，后来发现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林小满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会查清楚的。”
王力转身走向警车。
林小满盯着他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她摸出手机，快速发了一条信息：“计划有变，准备B方案。”
......陈默站在警戒线外，不停地按着快门。
作为都市晚报的记者，这种突发新闻是他的最爱。
“听说那女的被带去问话了？”
他递给旁边的小警察一支烟。
“无可奉告。”
小警察板着脸，但接过了烟。
“死者挺年轻的，可惜了。”
陈默叹了口气。
“更可惜的是，这已经是今年第三起了。”
小警察突然说漏了嘴。
“第三起？”
陈默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警察意识到说错话，赶紧走开了。
陈默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林小满被带上警车的那张特别清晰。
她的表情很奇怪。
不是悲伤，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释然？
陈默决定深入调查这件事。
他有种预感，这绝不是简单的自杀未遂案。
回到报社，他开始搜索相关资料。
“青年男子救落水女友身亡”
关键词输入后，跳出了十几条类似新闻。
时间跨度三年，地点遍布全国。
陈默的鼠标停在其中一条上。
配图中的女孩虽然戴着口罩，但那双眼睛...他快速切换到刚才拍的照片。
同样的眼型，同样的眼神。
陈默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他拨通了一个在公安局工作的朋友电话。
“老李，帮我查个人...”
2陈默的办公室堆满了打印出来的案件资料。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
他的电脑屏幕上同时开着十几个网页。
“老李，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陈默夹着电话，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照片比对相似度87%，但身份信息完全不同。”
电话那头的老李声音压得很低。
“她叫林小满？
还是...”
陈默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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