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最好的丛林探险家,两年前他说要征服最原始的山脉。
进山前,他看着我的眼睛,“江书韵,等我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我提心吊胆的等了两年,日日握着他送我的呼唤器祈祷他在山里平安。
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回来了,我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但是温存后,我却听到他和朋友的交谈。
“温随安,你就这么走了,那茵茵小姐和你们的儿子怎么办?”
“茵茵小姐很单纯,她在大山里长大,只有你一个男人,反正你和江书韵也没领结婚证,不如...”
温随安冷了语气,为了不吵到我,侧了一下身子。
“我的妻子只有江书韵,让茵茵乖乖待在山里,若是被我妻子发现了,我要她好看!”
我的泪水猛然滑落,原来我为你担忧的两年,你却在山里跟别的女人温存生子。
呼唤器从没响过,原来是你不曾想起过我吗?
肩膀随着抽泣抖动,温随安以为是吵到我了,起身前往阳台。
在他离开后,我拨通了电话。
“爸爸,聂家那个自闭症的少爷,我愿意嫁。”
1.
“书韵?你终于愿意给爸爸打电话了?”
“家里不需要你付出,你不是非温家那个小子不嫁吗?要是你不愿意,爸爸就回绝了聂家。”
我心痛到无法呼吸,悲哀的情绪上涌,像是无形的大手抓着我的喉咙。
整个海城谁不知道温随安是出了名的叛逆,不仅不继承家业,还喜欢到各种地方探险。
我为了让他安心追寻自己的梦想,不惜和家里决裂也要帮他管理公司。
他像是不羁的野马,肆意的挥洒着青春。
直到两年前,他在山脚心疼的抚摸着我的脸。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们结婚。”
我以为是他看到了我的付出,要跟我过普通的夫妻生活。
一等,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里,我日日期盼着传唤器能传出他的声音,可是没有。
我以为他进山后没有信号,也担心他从此失联。
原来他跟其他人都有联系,唯独没有联系我罢了。
“没关系的,我...对不起...”
我断断续续的哽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爸爸好像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半晌发出一声叹息。
“不开心了就回来吧,无论你想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后天晚上是聂家大少爷的生日宴,你若是决定好了,爸爸就来接你。”
挂断电话,我把脸深埋在枕头里,酸楚的痛感一寸寸折磨着我。
我不仅要撑起公司,还要日夜为他祈祷,可是他却在陪着另外一个女人,甚至有了孩子。
想到这,我两眼发黑,头像是要炸开一般,胸腔闷痛,唇齿间发出悲鸣的呜咽。
两年,我生怕他出了事联系不到我,就算洗澡,传唤器也会放到身边。
他说,若是手机没有信号,传唤器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所以我不敢熟睡,时刻紧绷着神经,我觉得我守护的不是传唤器,而是他最后的求救。
长年累月积攒的压力让我憔悴,若不是他那句我们结婚,我怕是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好在他回来了,但是,温随安,你爱上别人了吗?
烟草味蔓延,温随安亲吻我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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