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一个……他够不到阶层。
他彻彻底底地输了。
知道我订婚那日,发最信息给我的人,其实是他。
他不断问我,问我爱过他么?问我恨不恨他?
我只回了一句:我对你没有恨,没有怨,而是彻彻底底的觉得,你无关紧要。
……
记者蜂拥而至。
可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赎罪的雕像。
周临深告诉我时,我只是微微一愣。
最后也没有多惊讶,他这样极端的人,会有极端的赎罪方式也不稀奇。
“要叫保安赶走他吗?”
我摇摇头:“不用。”
裴景太了解我了。
他知道,比起痛哭流涕的道歉,我更厌恶这种自我毁灭式的忏悔。
因为他在赌——赌我还会不会心疼他。
这一次,他会输。
……
他最终还是被收监了,我自始至终没有去看过一眼。
没有意外的话,那日在医院,会是我们最后一面。
三个月后,我和周临深的婚礼刷爆热搜。
典礼进行到一半,两个狼狈的身影站在红毯尽头。
陈叙抓着顾沉舟,对着我大喊,“小允子,我知道你喜欢顾沉舟,我把他带来了,我一直……一直没能为你做什么,这一次,我做对了吗?”
顾沉舟怀里抱着我们孤儿院的合影,红着眼问我:“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周临深一个眼神,保镖立刻围了上来。
我按住他的手,拿起话筒:
“感谢两位来参加我和临深的婚礼。”
我微笑着举起香槟杯,“请入座观礼席,别挡了摄影机位。”
交换戒指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有人打翻了香槟塔。
周临深不让我看,低头吻住我的瞬间,全场玫瑰花瓣从天而降。
雷鸣般的掌声中,我在心里给我曾经珍视的发小们送了最后一句祝语:
从此山水不相逢,莫道彼此长和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