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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林鹿泽明显气急,装出来的涵养再也维持不住。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弟,结巴就趁早去治,可别讳疾忌医。”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保镖得到示意上前拦我,却被我轻松撂倒。
踩在保镖的后背上,我冷冷望向林鹿泽。
“你知道畜生来到人类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林鹿泽没有说话,但脸上充满忌惮之色。
不再管他,我转身给家里老爷子回了信息。
“回家的条件我答应了,你送来的练手石,我也收下了。”
父亲和母亲生在显赫富贵的家族,却是出了名的两个情种。
他们一生恩爱,父亲却一时不查叫人爬了床。
等知道时,林鹿泽已经在他妈妈肚子里了。
父亲当即就派人前去处理,母亲心善,留了他们母子一命。
但林鹿泽的妈却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
父亲行林,母亲姓陆,我单名野字。
为了顾全母亲的面子,父亲给新生儿取名林鹿泽。
鹿,畜生,由此可见父亲对他们的愤恨。
因此林鹿泽从小就被当个可有可无的宠物养大,如今更是被父亲当成练手石推了出来。
他想看看我在外五年,一身本领有没有荒废,又对我很自信,想借我的手废掉那个让他视为耻辱的人。
那个家,我和林鹿泽注定只能回去一个。
只是不知道,阮沫沫是先成为棋子后给我带的绿帽子,还是先给我带的绿帽子后成为的棋子。
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已出。
当着我的面出轨,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又眼睁睁看着我的护身符被毁,我的狗被害。
我和阮沫沫终究已经走到绝路,二人之间再无半点情分可言。
但等回到家,我终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阮沫沫,我真好奇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深爱无比的舔狗?真正的窝囊人夫?你凭什么这么理所应当的认为再看到你给我带绿帽子后我还能对你言听计从,百般呵护。”
阮沫沫骄哼一生。
“难道你不是吗?。”
“不爱我你把自己打下来的公司拱手送给我?”
“不爱我把你母亲亲自为你求来的护身符留在我身边保护我?”
“不爱我除了养狗谈业务的时间,你都用来陪着我?”
我忍不住拿手碾灭了烟头,苦笑一声。
她什么都知道,所以仗着我的爱,为刺激,为名利,肆无忌惮的欺辱于我。
见我不语,她得意的催促我。
“快来帮我把裙子拉链拉好,你放心,看在你一片深情的份上,我不会真的让你净身出户的。”
“等我跟林总搞好关系,谈下生意,到时候我肯定多分你一点钱。”
“而且,你技术这样好,哪怕离婚我们也可以再联系吗?”
还记得当年的阮沫沫疲于生计,很少穿裙子,更被提这样华丽的高定裙。
第一条是我送她的,拉链被我拉上又拉开。
或许天意如此吧。
最后一条高定裙我理应帮她拉上。
“离婚后不必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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