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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怀霆愣了一秒，随即被保镖按在地上。
“不要！
奶奶！
不要走！
曲水、曲水你回来！
老婆...回来！”
我浑身虚浮，只能靠在段奶奶身上。
一老一弱在雨中慢慢走着，身后哀求嘶吼声不断。
我们谁也没有回头。
上了车，段奶奶问我有没有心思去看一场好戏，我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助理点开直播，我看见车子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废旧厂房，镜头慢慢走近，听到传来汪素素和她哥的声音。
男人拽住女人的手，语气猜忌：
“你不会真爱上那富二代了吧？别忘了，你是老子一手栽培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干我们这行，还有爱吗？”
汪素素甩开他的手：
“你也别忘了，当年要不是你怕死，他早被撞成泥了，我的千亿财产也早到手了！”
“幸好他没有起疑，五年了还是对我痴心不改，我才有机会。”
“你才应该注意，少给我掉链子！
废物！”
男人喘气声越发粗重，一把揪住汪素素头发，把她甩到地上，欺身坐上去：
“你踏马敢说老子是废物？！
找死！”
汪素素挣扎着，不知摸起什么砸向男人的头。
“啊！”
男人惨叫一声，随即起身捂住头，鲜红很快渗透出他的指缝。
汪素素起身理了理衣服，骂道：
“识相的话，我们继续合作。
你要是不识相，我们今天就一拍两散！”
男人脱下衣服简单包扎，声音吃痛：
“怎么合作？”
汪素素神情自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段怀霆人傻钱多，没什么可怕。
如今我们搞死了曲水的孩子，就剩那个老太婆了...”
我心下一惊，攥紧段奶奶的手，她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
镜头一转，只见段怀霆被捂住嘴站在厂房外，眼中怒火中烧。
段奶奶发话了：
“让他进去，你们几个先别管。”
我看见，段怀霆怒气冲冲，对准男人就是几个连拳。
男人没有防备，加上头上已有旧伤，被打毫无还手之力，一连倒退，脑袋飙血，嘴里冲汪素素喊道：
“来帮忙啊！”
汪素素懵了一秒，刚想走就被段怀霆一把揪住，声音颤抖：
“真的是你害了曲水的孩子？你还想杀了奶奶？！”
汪素素见段怀霆没有动粗，眼神一转，带着哭腔：
“是他！
是他逼我的！”
“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你！”
“怀霆，不是我...曲水的女儿也不是我杀的，我都不知道...”
段怀霆一把捏住汪素素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曲水生了个女儿？！
说！”
汪素素说不出话，拼命撕扯着段怀霆，把他脸都抓花了，他也没撒手。
直到外面警铃响起，段奶奶才对着手机发话：
“把少爷带回家。”
我看见，保镖把段怀霆架走，他仍恶狠狠瞪着汪素素，嘴上叫嚷着要杀了她。
可下一秒，汪素素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直直追过去刺中段怀霆。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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