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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我答应你。
"沈时琛松了一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清瓷，你能理解我很好。
等清雅从国外回来，我们就...""离婚吧。
"顾清瓷打断了他的话。
沈时琛愣住了。
顾清瓷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沈时琛，我累了。
三年了，我真的累了。
"她转身上楼，留下沈时琛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回到卧室，顾清瓷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
她抚摸着小腹，轻声说道："宝宝，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顾小姐，我是私家侦探李明。
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顾清瓷心跳加速："什么结果？
""沈时琛确实在外面有女人，是一个叫苏晚晚的模特。
他们交往已经半年了，最近苏晚晚搬进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电话里传来的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顾清瓷心上。
她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不敢确认。
现在，真相大白。
"还有，"李明继续说道，"我拍到了一些照片，如果您需要的话...""发给我。
"顾清瓷声音平静得可怕。
挂断电话，很快收到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沈时琛温柔地抱着一个年轻女孩，那种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
还有一张照片，是他们在珠宝店挑选戒指。
顾清瓷看着这些照片，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下来。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不愿意对她温柔。
原来，他不是不想结婚，只是不想和她结婚。
这一夜，顾清瓷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沈时琛像往常一样穿好西装准备出门。
"我安排好了，下午三点，仁爱医院妇产科。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顾清瓷坐在餐桌前，面前的牛奶一口都没喝。
"我知道了。
"沈时琛似乎察觉到她的异常，回头看了她一眼。
顾清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清瓷？
""我说我知道了。
"她抬起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去忙吧。
"沈时琛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但还是出了门。
等他离开后，顾清瓷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律师事务所吗？
我想咨询一下离婚手续..."第二章下午三点，仁爱医院妇产科。
顾清瓷独自一人坐在候诊椅上，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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