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忙完？
"我擦着头发问。
"嗯。
"他头也不抬，"你先睡。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敲键盘的声音，思绪飘远。
今天的顾明宇时而温柔时而疏离，像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他对我的好，又有几分真心？
半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睁开眼，发现顾明宇正轻手轻脚地上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能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和疲惫的眼神。
"吵醒你了？
"他注意到我醒了，轻声问。
我摇摇头："刚醒。
你忙完了？
""嗯。
"他躺下来，罕见地主动靠近我，把我搂进怀里，"睡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浑身僵硬。
顾明宇几乎从不主动亲近，今晚是怎么了？
"做噩梦了？
"我小声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梦到叶晴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他还是忘不了她。
"她......"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她在梦里说很冷。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僵硬地拍拍他的背。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林思思，"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别离开我。
"这句话像箭一样刺中我的心。
他在对谁说？
我，还是那个永远停留在22岁的叶晴？
第二天早上，顾明宇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仿佛昨晚的脆弱从未存在。
他西装笔挺地站在床边，通知我今天要去顾家老宅见几位长辈。
"这么突然？
"我坐起身，"我还没准备好......""不需要准备。
"他递给我一个服装袋，"穿这个就行。
十点司机来接你。
""你不一起去？
""我有会议，晚点到。
"他看了看表，"记得，在老宅别乱跑。
"他走后，我打开服装袋，里面是一件端庄的浅蓝色连衣裙和配套的外套，一看就价值不菲。
顾明宇似乎很擅长为我挑选衣服，每件都合身又得体。
十点整，司机准时到达。
车子驶向城郊，周围的建筑逐渐稀少，最后拐进一条私家车道。
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家老宅是一栋中西合璧的三层建筑，既有中式的飞檐翘角，又有西式的拱门和立柱。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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