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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递给我一份笔录：“周总在咖啡厅突然袭击了一位穿红裙子的女士，坚称对方是‘栩"
栩’。”
我叹了口气，温柔地蹲下来，轻轻握住周明的手：“老公，我们回家。”
他猛地抬头，“你……你是真的我老婆么？还是她假扮的？”
我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栩栩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像个孩子一样靠在我肩上。
回到家，我给他倒了杯热牛奶，里面加了一点点"
维生素"
。
“喝点热的，会好受些。”
我柔声说。
他毫无防备地喝下，很快昏沉睡去。
我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他的脸：“老公，你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我让爸妈来照顾你，颂颂我先让外公外婆接走了。”
睡梦中的周明没能给我任何回应。
周明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屏幕不断亮起，一条接一条的消息弹出来。
周明！
你疯了吗？！
为什么突然失联？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等她一进精神病院就娶我！
我冷眼看着，拿起周明的手机，慢条斯理地回复：
别慌，计划有变，等我消息。
然后，关机。
我给周明请了长假，公司上下都表示理解，甚至有人特意发消息安慰我：
周太太，您别太担心，周总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回复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谢谢，我会照顾好他的。
有人彻底坐不住了。
周明失联，计划停滞，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在幼儿园散播"
栩栩"
的传说。
“栩栩说，今晚要带你们去看流星雨哦~”
“栩栩最喜欢勇敢的孩子了，敢不敢从滑梯上跳下来？”
孩子们被诱导，回家后纷纷不停提起栩栩的名字。
颂颂每次跟周明视频的时候都会说栩栩如何如何。
周明开始昼夜颠倒地昏睡。
林老师敲门来家访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里，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周太太，”
她笑得温柔，“我来聊聊孩子最近的表现，听说孩子父亲最近休假了么。”
我微笑侧身：“请进，他在书房，最近我身体不好，他跟公司请了假说好好陪我，孩子就让外公外婆带了。”
“对了林老师，现在我家是孩子父亲管孩子生活，您要不进书房和他聊。”
林老师含笑点头。
进了书房。
周明正发呆，眼神涣散。
林老师走近，声音放轻，“你怎么不联系我？”
周明缓缓抬头，瞳孔微微收缩：“林……老师？”
我看着手机里的监控。
林雨晴眉头一皱，语气陡然尖锐：“我们的栩栩计划还要不要进行了？”
“你们两个人是又旧情复燃了么，你是要和我分手么？”
她以为他还是那个清醒的周明。
可她错了。
现在的周明，早已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栩栩……计划？”
周明瞳孔骤然紧缩，呼吸急促起来，“你……你和栩栩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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