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学习下来。
古照涛是越来越满意自己收的学生。
对经济学有独特的见识，学习认真刻苦。
如果不是今天的对话，他还当自己收了个一心钻研学习的好学生。
“总之，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古照涛一如既往说话不好听。
关心的话在他嘴里转个轱辘，就变成了威胁。
我无奈点头。
“我知道。”
“你就当我是为了经济学做实验，开个公司玩玩。”
我说的云淡风轻，让旁边的人不由得侧目。
这谁啊？
肯定是在吹牛逼！
古照涛不置可否，“第二件事，到时候我有个老朋友也会带着他的孙子来，你们都是同个年纪的，你要好好表现。”
懂了，老人家在收学生方面较劲。
“老师，那你也别指望我，带上师兄他们多好。”
我耸耸肩。
上次古照涛叫了在海立市的三位师兄师姐，五个人吃了顿饭，算是初步认识。
不过这几位师兄师姐，都是走学术研究道路的。
跟我这种野路子不一样。
但古照涛找的学生，和他性格不同。
几位师兄师姐都挺好相处的。
我很快就和他们打好关系，也知道这次的研讨会的确很重要。
每个受邀人只能带一个助理进场。
他们心中别提多羡慕，却没说什么酸话。
想到这儿，我对古照涛更加尊敬。
可尊敬也不耽误我说实话。
拼学术，可不就是那几位师兄师姐更有胜算吗？
古照涛吹胡子瞪眼。
“这就没信心了？”
“不是没信心，”
我纠正他的说法，“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古照涛气笑了。
他刚想说几句话，怼怼自己的学生。
但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王川！”
一老一小齐刷刷望过去，倒是让大步走过来的人，有了迟疑的神情。
“原来是良叔，”
我看清人的样子，笑着打招呼，“你这是去出差？”
良家军见自己没认错，爽朗一笑。
“不是，我去京市参加个研讨会。”
“你们这是……”
我挑眉，真的么巧？
“这是我的老师，古照涛。”
“我们也是去京市参加经济研讨会。”
古照涛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
老头子傲娇地不得了。
良家军在心中嘟囔，脸上表情舒展。
“那我们还能在京市聚聚，对了，上次老汪说跟你合作的水产基地怎么没了后续？”
“反而他和几个小公司合作的热火朝天，你们吵架了？”
良家军敏锐地感知到不对劲。
我摇头笑着回复，“没有，只是这合作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汪东升自己没说出去，我也不好大咧咧到处宣传。
终归我找的理由，也是比较隐秘的。
良家军怀疑地看了眼。
“真的假的？王川你可别不好意思说。
我们三个关系还不错，要真有矛盾，我在中间给你解决了。”
我笑容落下。
这话是断定和汪东升有瑕，还是试探？
不说事情的复杂程度，良家军用什么身份去劝谁？
总不能让我一个好心的人，去跟汪东升认错。
没那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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